闻习惯就闻不到了。

沈戾半信半疑的把膏药撕开，手从背后伸进衣服里把膏药随便贴在腰上，“没效果扣你奖金。”

“保证有效果。”

闻习惯确实闻不到膏药的味道，可他闻不到不代表别人就闻不到。

桌面上的手机响了一声。

路昂：【我在江清楼下的咖啡店，聊聊？】

沈戾：【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回复了这句话，沈戾正想把路昂的联系方式删掉，路昂发过来一张纪舟野搂着一个女人的图片。

图片一看就是P的，不过他还是下去了。

到咖啡店，沈戾在他对面坐下，直接开门见山，“拿着P的图糊弄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路昂不紧不慢的喝着咖啡，“一张P的图你不也来了吗。”

沈戾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路昂，陶晨的事是你做的我知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找你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