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肆 昏迷(1 / 5)
作品:《本将名曰花木兰》花家实在是抑制不了对自家丫头的相思之情,连书几封书信送去黑山大营,却没有接到回信,接连几个月了,一点回音都没有,花弧几个人就有些慌了,只得拜托隔壁二牛去找找小强探探情况。
二牛找到了应小强,却是从他嘴里知道花木兰早就渡黄河去了夏国,现在只怕是开战了,二牛随即又着急忙慌地赶了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花家的人,花家老头子听到这个消息直叹气,袁母则是天天拿着二姑娘的东西坐在门口,望着夏国方向发呆。
花木棣刚刚从夫子家回来,穿着汉人的衣服,手中拿着几卷书卷,颇有种魏晋文士的风流之感,他瞧见父母又是愁眉苦脸的样子,自然也就猜到了自然是二姐有消息了,得知二姐去了夏国时候,花小弟一句话不说,自己回了自己的屋子,他望着夫子送他书卷上的字发着呆,其实该替父从军的人是他,他突然觉得自己着实不像个男人。
花木莲要嫁人了,这几个月就一直在自己房间缝制着嫁衣,这几天她一直心神不宁,手指已经被戳破好几次了,她其他倒是不担心,唯一担心的就是她的妹妹,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她有没有饿着冻着。
花木兰此刻却是昏昏沉沉的,她迷迷糊糊之际,抓住了身边一个人,她轻声嚅了嘴唇:“我有可能撑不下去了……若是我能撑下去,你娶我可好?”
她其实目的是让自己有个目标,一个不让自己离开的目标,她也没有奢望对方能听见自己在说什么,她只是个女人,她也想跟大姐一样,嫁人生子,可惜,这终究是奢望,只得在梦里才能想想。
对方似乎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她声音着实轻的可以,他只得趴在花木兰耳朵旁边问道:“火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花木兰已经再一次陷入昏迷,再也说不了话了。
袁纥南撇了撇嘴,摸了摸火长的额头,叹了口气随即起了身,又帮花木兰掩好被角:“火长又昏了,我根本没听见他在说啥。”
“算了算了,快走吧,本来我们就是偷偷溜进来的,若是陆泊秋回来看见我们,不打死我们才怪。”薄奚石兰扯了几个还不想走的火伴一把,颇为担心地在门口望风,生怕陆泊秋突然回来。
“怎么,我们看我们的火长也要躲躲藏藏?我们是闲杂人等吗?”若干颇为骄横往地上一坐,就这么坐在那里了,头一别,说什么也不走了。
“可是,这是皇命……”石兰看着门口,记得快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