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从今以后,你就是烈鹰!(2 / 3)

作品:《末世降临之召集函夏英雄

“你快出来!”还没等安晓天的爸妈解释,体内的纳尔斯已经开口了——这是刘宣体内的另一个灵魂。

“啊?”刘宣的眼珠子一直往下瞥,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身体里另一个灵魂纳尔斯,在别人眼里,他就像个疯子般自言自语地质疑道:“你想让我抛下安晓天?!”

“不是,我知道怎么治疗!快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我需要时空洞,药还在空间库里!”刘宣之前从未听他说过什么空间库,但还是赶紧躲到旁边厕所的隔间里。

”让我来吧。”纳尔斯说着,完成了与刘宣的灵魂转换。刘宣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如月光般闪耀。

纳尔斯掀开手表上的表盘,手表从中间分开,里面全是刘宣看不懂的图纹。

“原来你的手表是这么玩的!”刘宣不可思议地说。

纳尔斯没回答他,输入几个图纹,眼前立刻展开一个时空洞。时空洞里,一道摆满各种装备和工具的墙赫然出现在面前,装备被摆成一个人形,工具则都摆在墙的两侧。

纳尔斯蹲下来,在左下方的一个箱子里翻出五六个试剂针,里面装满了黄褐色的液体。“注射一针给他就行,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刘宣与纳尔斯切换了回来,刘宣握着试剂针狂奔到房间里。

“医生,你快救救他呀......”安晓天的妈妈正跪在医生面前,但一群人围着安晓天,没一个人敢上去的,显然是被电怕了。

“让一下!”刘宣挤了进来,他正好经过一盘试剂盒,这个试剂盒打开着的,刘宣闪电般伸出手在盒子里假装一捞:“这个试剂可以治他的病!”然而人们并没有看清他到底拿了什么。

看着在空中如火花般的电光,而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兄弟已经由不得刘宣犹豫了!

刘宣一咬牙,忍着被电击的剧痛一针扎了下去。

“呃啊......”刘宣仰着头叫唤着,但始终未松手,直到他使劲把所有的液体全部注入到了安晓天体内,才将手臂抽了出来。

手臂已经被电得血红色,刘宣甚至觉得自己好像缺了一只手臂一样,毫无知觉。

刘宣痛苦地握着手臂,但纳尔斯果然没有辜负他的信任,奇迹发生了:安晓天停止了抽搐,电流也渐渐消失了,心率也渐渐正常了下来,他就像一个没事人般,安详的表情看上去和睡着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英雄啊!”安晓天爸妈冲上来一把抱住刘宣。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用钦佩的眼神看着这个陌生男孩。

刘宣却还是一脸紧张,对愣愣地望着那个医药盘的护士说道:“赶紧给他做全身检查吧,医生们。肯定是身体有异样他才会这样的。”

医护人员立即开始了对安晓天的全身扫描。“我们先出去吧,剩下的交给医生们。”刘宣拉着安晓天爸妈出了房间,正好撞见一个气喘吁吁跑上来的军官。这位军官见他们从安晓天的病房里不紧不慢地走出来,立即叫住他们:“那个叫安晓天的士兵,怎么样了?”

安晓天妈妈将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刘宣还以为这是安晓天的教官,但是他仔细一看,此人胸前全是金红色勋章。

“好小子,勇气可嘉!”他和蔼地拍了拍刘宣的肩膀,看得出来他也松了一口气:“唉……真是吓人啊。这次的意外,让他们的张教官非常自责。上级也在向我们问责,我这个将军职位,怕是保不住咯。”

“将军?!”刘宣肃然起劲。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用什么药来治啊?”王将军话锋一转。

“嗯......就,我就从医用托盘里随便翻出来的,没想到还真管用。”说着,他把剩下的试剂针递给了王将军,“以后晓天再出现这种情况,就给他注射这个。哎,张教官没来吗?”

王将军摇摇头:“我们并没有给他定罚,但他自愿要求被关禁闭30天。也许这样,他的良心会好受一点,现在的新兵营,人心涣散,群龙无首,我也很为难,只能尽可能地关注他们。”

刘宣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示意王将军失陪一下,另一端的杨梦立刻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他......”

工作上的事务,让杨梦根本脱不开身,她只能在办公室里焦急地兜着圈子,眨巴着眼里的泪水。

“一切都恢复正常了,他现在在接受全身检查。我、他的将军和他的父母在外面等报告。没事了,啊。别担心了,阿梦。”

杨梦默默地低下头,说了一句“好”后按掉了电话,像一团稀泥一样摊在办公椅上,望着湛蓝的天空叹了口气,接着还是站了起来,在办公桌旁边来回踱着步,眉头紧紧地锁着。

等到下午5点,报告可算是出来了。主治医师毕恭毕敬地将报告递在了王将军手里。

“除了左手臂,他的一切指标都很正常,但是有一个地方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说着,主治医生打开实时影像。

只见安晓天的骨骼边、内脏边,都有闪光般的电光随着血液流动着,似乎随时都会连接在一起并爆发。

“他的耐受电压极限已经远远超越了普通人体的36伏,太神奇了。但另一方面,我们把他身体里的光电,暂时称为变异电流。因为它们就像一颗延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这很令人担忧。”

王将军思索了一会儿,说:“这样,医生。不是我不相信你们的医术,我希望能将安晓天接回基地进行治疗。如果他的病被百姓知道了,不敢想象会有多大的舆论影响,我们今晚就接他回去,行吗?”

主治医生想想,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病没见过,唯独这病他还是第一次见。要是病人死在自己手里,别说饭碗了,这一辈子的幸福怕是都要搭进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