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西灵经的溯源经(2 / 5)

作品:《大爆西游之大圣追星

“你滑稽乖张的模样像披了小丑的着装,你愚蠢至极,像个踩着气球的跳梁小丑试探我的底线,我因为我的纵容一直忍耐你的任性,可你反而攻击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斩断我的火线。”观音害人不浅,玉帝质疑辨惑。

“你如同烈火烹油的腐蛆,我濒临死亡却要忍受你扭曲的恶心,你无意是在我破碎的神经上雪上加霜,愁苦我的裂肝揪胆的勋章……”玉帝圣洁的金身披露丑陋的真相。

观音未雨绸缪,自知理亏,在天界无地自容,独身面对玉帝夹枪带棒的火药味,她头也不回地离开瑶池的大门。

阿丽丽撑着小脑袋瓜问土地:“圆光禅师引经据典的鸡鸣寺到底为何?”

土地公揉了揉黑眼圈:“这说起来也是前话……”

天上下着冻雨,地上全是冻雪,光秃秃的树梢舞出张牙之乐,本就枝骨简单却经过太平冰雨的点缀浪漫得开出花来,细条细腰开出冰凌花枝。

下这么大的雪,冰雪倾覆城市乡间,这场忽如一夜的雪也阻挡不住西域商人动身跋涉千里的野心。

紫云观的观主是个老道士叫做源真,二把手是源光道长,大老远从天竺直奔中原名教,罗摩奇多野心甚秘,不负迦叶使命,他遵从中原礼教,投名拜帖,首当其冲,上门拜访源真观主。

源光道长见来人敲响山门,动机不纯,目的不善,怕是来挑衅也不为过,他主动揽责带着一帮小道士去迎接西域远道而来的使者。

罗摩奇多是个粗鄙的大胡子,见到来人是紫云观的源光道长,他出言不逊,大言不惭:“我以为你是一个老板,没想到你是一个雇工……”紫云观的雇员映入眼帘,罗摩奇多没心思讲话了。

贵使高估了紫云观的实力,还真以为像传闻中的那般道法恢宏,高深莫测。

“贵使谬赞,贵使缘道而来,缘门上访,不懂中原教化,粗鲁野蛮,西域的胡人也是这般不讲理的吗?”罗摩奇多引人压力,源光道长小小的回敬了一下。

罗摩奇多不怒反笑,拈着毛须笑道:“你给紫云观打一辈子工到老了你也升不了职,源真永远压你一头,你一辈子都是二把手,永远给人端茶倒水的命……”

“外面风雪声大,请随我进门!”源光道长见此人虽相貌粗鄙,但言行不落俗套,他见大人物上门将人请进了他古色古香的房间。

罗摩奇多掸了掸衣服上粘腻的雪粒子,鞋袜湿冷,脚掌冰铁,他客随主便随源光道长进了屋。

但见他靠屋的墙边立着一块药师经的沉香木屏风,屏风上面刻着艾草青蒿等各色中草药的养怡之法,虽年纪轻轻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开始关注延年益寿的偏方。

一蔸百年以上的老树根刨削的茶水桌,桌上码放着茶盘茶壶茶杯等紫砂茶具,源光道长用小小的铁剪细细取出罐中的几块麸碳丢进泥红炉煮一壶清茶。

“贵观主起因不来,我听贵观的小道士说了,你是紫云观的销售总监,你出来乍到就将块葫芦大小的破地方发展成了麦城首屈一指的宫观,你的功劳可不小!”罗摩奇多,叠袍入席,一坐究竟。

“我是个胡商,不懂你们中原人念的劳什子经,以前是在茶马古道上进茶叶卖的,后来有了大本事见到了阿难迦叶尊者,于是便有了这身的大造化,常来常往,游说两地,为西域的佛陀文古做贡献。”既然源光道长以礼相待,戴红花帽的罗摩奇多不免开诚布公。

“你知道京城的普难寺吗,但凡能当官的,能说上话的,头脑聪颖,天赋异禀的,一年的年薪分红不少,光他每个月的工资就够每个月全家老小吃喝拉撒的开销,年底十万两雪花银的年终奖进账就够一个普通人攒好几年的钱了。”

“我给你数不胜数的银票,良田千亩的地契,甚至可以为你直接盖一间诺大的鸡鸣寺容身,任你收留这世间失足不得志的痴男怨女,每年给你一定数量的年薪分红,还可以分给你30%的股权,甚至给你未来的儿子10%的股权划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将鸡鸣寺做大做强,最后让它成功上市打入全国的市场,将附近几乎能出现能排得上号的道教全部一口气吃掉。”罗摩奇多开始展露它可遇不可求的野心。

“不管是新人还是旧人,我全部都一视同仁,每个人都给两百贯的见面礼!”罗摩奇多在茶桌上放下一大把钞票和地契,随后留下两百贯铜钱给源光道长做见面礼。

“请容我三日后给你回复!”源光道长不接受,也不拒绝,他要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未来的前景。

源真为人刚直不善变通,此番另选他途,找对人材,罗摩奇多大喜过望,当即应允,择三日后过来请师入席。“说好了,三日后,我定当再次拜访!”

热腾腾的茶汤还冒着热气儿,罗摩奇多一口茶也没喝,屁股也没坐热,人就走了。

罗摩奇多暗自思忖,如约启动计划,翻出胡袍,拿上胡帽踏出房门,源光道长礼数周到送他出屋,罗摩奇多伸手接过靠边站的小道士送上来的斗笠。

他把手斜戴大大的斗笠扬风雪而去,身影威猛高大,健骨健将炮如虎兽,西域的诡计已经攀江过海威如镭射。

“如果我没有这个能力,我肯定会死心,相反我有这个能力,我肯定要出去闯一闯。如果我现在出了这个门,我的未来可能会高人一等,无上荣光,如果混得最差也不过是回到原来的位置,我孤单一人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三天三日,源光道长将自己关在房间,苦思冥想,最终尘封的心门已开,漏缺的阳光从光耀的门楣上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