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临时让那个江瑶逃走，我们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香子还是不愿相信黄文就是秦牧，但仍旧疑惑道：“可问题是他怎么知道我们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川谷枫沉声道：“这恰恰说明，这个黄文就是秦牧！”

“因为如果是别人绝对不会有这么快的反应，但他是秦牧，那这一切都能说通了。”

“应该是你在医院时对他的盘问引起了他的注意……”

正说着，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他记得自己之前在医院和乔装后的秦牧有过一次擦肩，难道是他有什么“秘密设备”？

然而，他并没有在口袋里找到任何东西。

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秦牧到底是怎么会有这么快的反应？

因为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秦牧已然悄悄收回了超级微型窃*听*器。

而且，他此刻就站在一个电话亭里。

拿起话筒，他拨通了川谷枫办公室的号码。

电话接通，秦牧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川谷长官，好久不见！”

电话那头，川谷枫看了眼面前的香子。

激动、憎恶、兴奋、怀疑、不安……

一系列的情绪让他的神情变得极度复杂。

“怎么了，长官，是谁……”

香子话音未落，川谷枫便示意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