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拉碴，但依旧可以看出，其是人族。

此刻正瞪着眼睛麻木的看着陈轻舟和戚田成二人。

呼吸也是极其的微弱，时有时无。

昨天在听到陈轻舟说，这马车拉的是人的时候，还有些不信。

此刻不信不行。

只是究竟为何，对方派遣如此多的人马会为护送一名人族。

“我是大明锦衣卫戚田成，你是谁，来自何方？”

戚田成出声询问。

只是对方在听到之后，没有丝毫的回应，只是呆呆的看向前方。

“难道是失魂症？”

身为锦衣卫千户，戚田成并没有感觉面子受到打击。

反而很快便发现了这胡子拉碴大汉的异状。

陈轻舟轻微点头算是认可。

对方的症状，的确像级了那些失魂症的表现。

“小姐，那两位去看那个人族了。”

“出发吧。”

不可否认，陈轻舟二人已经成了车队中最特殊的存在。

“小姐，若是那两位人族问询那人族是怎么回事。”

“如实回答便是。”

“是。”

丫鬟虽然不理解，但小姐必然有自己的深意。

“小姐，怎会如此放任对方。”

妇人出声问询，相比其他人妇人的身份明显不一般。

“以前我曾看过人族一个话本，说的一个骗子弄假成真的故事，当时我很佩服那个骗子，感觉对方胆子真大。”

“甚至一度想着，真有那么一天，我也要像对方一样。”

“可直到亲自经历之后，才知道话本写的容易，想要做到何止是艰难。”

“贪生怕死，趋吉避凶本就是生物本能。”

“想要改变本能，太难了。”

“不管是人，还是妖，这一生本不就是演戏吗？”

“只要能演到最后，即便是假的也成真的了。”

“多少不过两人罢了。”

白研研看着窗外，喃喃自语。

似在解答，又似在询问自己。

妇人不在多言。

若小姐不是女子之身，家族的未来，必然有小姐的一份。

奈何造化弄妖。

熙熙攘攘，利来利往。

许多事情，知道归知道。

行和做本就是差别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