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厂长眯着眼睛，然后把目光放在张启身上，猜测他在这件事情当中起到什么作用。

他怀疑那封信就是张启写的，但现在并非思考那些的时候。

这个王副主任并非他的人，只不过没有触犯到他太大的利益，因此李副厂长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王副主任被人打击，他虽然不至于落井下石，但却不会过多的帮助对方。

这个工厂里面看王副主任不顺眼的人不少，他又犯如此大错，即便那些平日你与他交好的人想要保他，也得掂量掂量会不会犯了众怒。

许大茂看着这一切，心中十分得意，神情是很忍不住的喜悦，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周围人的气愤形成对比。

只是很少有人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他自己藏在这种人身后，扬扬得意地看着王副主任，这种平常自己要仰望的存在，如今亲手被自己踩进泥地的感觉，让他深深着迷。

“就算你是副主任又怎么样，我还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将你拉下马，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他声音很轻，除本人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听见。

但他恶毒的眼神却没有瞒过张启的眼睛。

瞧着许大茂的目光，张启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许大茂做的。

这让他有些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