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市人民法院。

陈凡抬起头看着那几个字。

这个地方陈凡还从来没有来过。

他本以为自己做个安静守法的小公民就和什么法律犯罪无关。

“没想到我人生中第一次进法院就是这么大的案子。”

陈凡自嘲地笑了笑就往里走。

“你...你好，是...陈凡先生吗？”

就在这时陈凡背后传来一个弱弱的女声。

陈凡回过头。

是一个二十出头左右的女孩子，个子不高。

虽然看得挺清秀但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有很明显的黑眼圈。

身上穿着较为廉价的女性职业装。

陈凡不认识她于是皱着眉头回答：

“我是陈凡，你是哪位？”

听到陈凡回答女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来到陈凡面前笑道：

“我叫许婷婷，是你的援助律师。”

“援助律师？”

陈凡愣了愣。

自己也没请律师啊。

“是这样的。”

许婷婷急忙解释：

“因为您没有请律师，所以法庭委派给您一个援助律师就是我。”

“虽然我刚拿到律师证还不熟练，但我会努力的！”

说到最后许婷婷露出了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

陈凡此刻只觉得有些好笑。

但他也不忍打击许婷婷的自信心只是委婉地说道：

“在做什么事之前不要说我会努力的这样的话。”

“会给人留下一种你实力不强的错觉。”

许婷婷听完立马点点头接着拿出本子开始记录这段话。

陈凡无奈地摇了摇头向里面走去。

许婷婷小步跟上。

陈凡瞥了一眼许婷婷手中的文件好奇道：

“对了，你这又是黑眼圈又是文件的，你是研究了一晚上案子？”

“嗯嗯！”

许婷婷猛地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我胜诉的可能性有多大？”

“没有可能！”

听到这话陈凡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没可能你还当个锤子援助律师！

来看我笑话的吗？

许婷婷见状立刻慌张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不收费，就是想涨点经验。”

陈凡无奈地点点头没说什么。

毕竟假如自己没有系统，那毕业找工作也是这样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