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宗亲看到规划书上的盈利目标,顿时眼睛都红了。

有这么一座座金山、银山,谁稀罕守着那些破地,看天吃饭?

况且自从推行摊丁入亩,宗亲的田产也要缴纳赋税,田产一天天的不值钱了。

“国师,这,这果真能成?”

周王朱肃溱颤声问道。

以他快生锈的脑袋,陈腐的观念,怎么也难以想象,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赚钱的事情。

云逍淡然一笑,开口道:“李信,你跟他们说说。”

李信站出来,朗声说道:

“这份规划书,乃是国师亲自统领,在下会同来自大明商业银行、江南各大商帮十几名理财能手,花了五天五夜,精心制定出来。”

“其实这个盈利目标,国师还刻意压低了。”

“原本的估算,五年后的盈利,高达800—1000万两。”

“将来赚的银子,只会多,绝不会比规划书上说的少!”

说到这里,李信笑了笑。

“诸位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打听打听。”

“京城的煤炭公司、钢铁公司,以及上海浦东的那些个工厂,如今有多赚钱。”

“所谓日进斗金,都不足以形容!”

朱聿键跟着说道:“本王的水泥厂,这几年赚了多少银子,诸位总该不会质疑吧?”

宗亲们无不振奋,议论纷纷。

“噤声!”

朱肃溱朝众人摆摆手。

场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朱肃溱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向云逍问道:

“国师的意思,是让咱们这些宗亲,出资开矿办厂,来赚这个银子?”

宗亲们纷纷看向云逍,目光炽热。

“也不全是。”

“钢铁、煤矿,属于山海之利,归于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