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把云真人当成是普通的官员,赌他不敢对谢家大开杀戒。

于是将整个谢家都压了上去。

这不是作死吗?

刘兴祚等人走后,谢翰采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一屁股坐在地上。

七姨奶回房去穿上衣服,战战兢兢地凑过来,“老爷,地上冷,您别伤了身子……”

“来人!”

谢翰采满脸戾气,让人叫来心腹庄丁。

“拖出去,直接丢到井里,溺了!”

庄丁立即上前,堵住七姨奶的嘴巴,然后抬了出去。

谢翰采的气消了大半,迅速冷静下来。

坐在那里思索了许久,他面露决然之色。

事已至此,无论如何都要对谢家尽力抢救一下。

若是坐以待毙,以云逍子行事之狠辣,谢家断无保全之理。

搏一搏,还说不准谁能笑到最后。

万一赢了呢?

……

以锦衣卫的手段,死人都能让他开口,再硬的骨头,也能让他服服帖帖。

何况谢韬并非是什么硬骨头。

不光是谢韬,刘兴祚顺便让人去伺候了一下谢成。

这些日子,谢成在大牢里终日与老鼠为伍,早就没了半分骨气。

锦衣卫很容易就拿到了想要的一切。

刘兴祚拿着二人的口供,送呈给云逍。

“还真是不作不死啊!”

云逍看了一遍口供,无奈地一声感叹。

谢翰采之所以铤而走险,居然是被身在京城的谢升的一封信给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