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菱在这一刻，眼神变得极为清明。

她暂时摆脱九离窃魂术的影响，目光看着白秋蘭，眼神极为复杂。

白秋蘭的话，还在她的脑海之中不停的回旋。

她真的要说出真相吗？

说出来之后，两个关系最好的师徒，最终变成了这般让人作呕的模样。

师兄不会对她失望？

师兄没有原谅她们，本身就是对于她们的一场历练。

历练成功，两人都变好了，自然可以重新投入师兄的怀抱。

可现在历练成什么样子？

师徒反目。

比恨仇人还要仇恨。

这历练的算是什么？

“师妹，你来说说，师尊所说之话，是真是假。”陆野说道。

月红菱身体微微的颤抖。

师兄马上就要原谅她了。

她真的要骗师兄吗？

不骗师兄，师兄肯定会对她们失望。

骗师兄，白秋蘭对自己做的一切，就那般过去了？

师兄刚原谅自己，问自己的第一件事，就是骗师兄？

月红菱的内心在疯狂的挣扎。

最终，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师兄，我确实被元始晨雾折磨的陷入疯癫状态，师尊对我下九离窃魂术的时候，我并没有太清晰的记忆，可九离窃魂术施展之后，我的确从疯癫状态之中摆脱出来。”

白秋蘭闻言，心中狂喜。

红菱，你到底是成长起来了，这样说就对了。

之前我们师徒的重重矛盾，只要重新回到陆野身边，那又能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