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将母亲的遗物细细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什么?你是如喧的……”许老震惊的看着面前的沈晚瓷,还是不敢相信,但又觉得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手法相似,模样相像,若说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合了。

“那前两次我问起如喧,你为什么不说呢?你妈妈现在还好吗?还在做这一行?”

“我妈妈过世了。”

“……”

“十年前,她不是和您断了联系,而是过世了。”

告诉许老自己的身份,并不是沈晚瓷的一时冲动,这么多年她都没有查到过和妈妈过世有关的消息,她曾经也怀疑过可能真的只是意外,但外公坚信妈妈是被害的,后来几经辗转,查到她出事前接了一幅画的修复工作。

那幅画在妈妈死前应该还没有修复完,但她过世后,那幅画就没了。

既然敌人在暗处,那她就把自己摆在明处。

沈晚瓷不知道这样有没有效,毕竟是十年前的事了,就算有什么阴谋,也都尘埃落定了。

可毫无头绪下,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她要借许老的人脉,把她是如喧女儿的事在这个圈子里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