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有些无语,“长相不能当饭吃,更不能过日子。”

“哦,我知道了。”柳沉鱼朝男人扬了扬下巴,“走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淮瑾看着女孩的背影脸色更黑了。

两人到书房的时候,刘芳正趴在书桌上恸哭,嘴上还不忘了骂柳沉鱼。

“老贺,这么丢人现眼的闺女居然是我生的!

早知如此当初生下她的时候还不如直接沁死她,

省得把咱们家的脸丢尽,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那真是可惜了,当初就算是沁死也是沁死贺白梅,轮不着我享受您这个福气。”

柳沉鱼直接怼了回去。

刘芳脸色一僵,不自然地看了眼一旁的贺白梅,咬牙瞪着柳沉鱼。

“显着你牙尖嘴利了是吧,也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丑事,还有脸说话!”

柳沉鱼翻了个白眼,耸了耸肩:“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就说。

我又不是你养大的,也不欠你贺家的,前十九年你没管我,现在有什么立场教育我?”

刘芳被这滚刀肉气了个倒仰,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女儿居然是这个德行。

贺白梅虚弱地倚着墙,默默垂泪,听了柳沉鱼的话,语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