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律师每说一条，段屹骁和段振宏的脸色就黑一个度。

周蔓华几度想开口打断，都被段振宏震慑得不敢吭声。

江云杪觉得她简直就像个跳梁小丑，一直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

“放心，周女士，很快就轮到你了。我们婚姻失败，还要多亏了您推波助澜呢。”

周蔓华眼神充满怒火，但碍于段振宏在场，她要维持贤良淑德的样子不能发作。

从段屹骁没有陪她产检，到他为陪陈念可过生日而缺席结婚纪念日，再到段屹骁和陈念可在西府苑别墅被抓进警局……直至陈念可怀孕，段屹骁的渣男之名彻底坐实。

“如果你们非要诉讼离婚，我也可以奉陪到底。”江云杪的态度很强硬。

周蔓华咬牙切齿，“你有什么好嚣张的？就算打官司……”

江云杪淡淡地看着她，“你的腿是怎么摔断的，我想段董事长应该还不知道吧？”

周蔓华戛然而止，面颊涨得通红。

段振宏眉头深锁，嘴角挂着浓浓的不满，“怎么摔断的？”

周蔓华眼神飘忽，“就是不小心。”

段振宏：“云杪你来说！”

到这个时候，江云杪不会再替她遮掩分毫，她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她去找我妈麻烦，把我妈惹急了，我妈朝她摔了个杯子，她躲的时候自己绊了一下，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