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箫指了指桌上的折子,虚弱地说:“为父受了伤,看着折子头晕眼花,宁宁你来吧。”

墨承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父皇,我还是个孩子!”

墨箫:“知道知道,你别嚷,我这不是受伤了吗?这种时候,你身为人子,理应为父分忧啊。”

墨承宁满脸麻木:“可我还是个孩子。”

墨箫:“也没多少,就桌案上这些。”

墨承宁看了眼那堆积如山的折子,心如死灰:“我还是个孩子。”

墨箫沉吟片刻,随后突然捂着腹部弯下腰来,气若游丝的道:“穆先生说,我腹部的伤口再深一寸,肠子都要露出来了。这次能活着回来,算是老天庇佑……”

“好了,你别说了,”墨承宁面无表情地打断墨箫,语气凉飕飕的,“你捂好你的肚子,别让肠子流出来。这些折子,我批,行了吗?”

墨箫脸上露出个得逞的笑容:“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