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作壁上观的陆九卿皱了皱眉头。

墨箫这个眼神,她太熟悉了,这是要杀人。

唐修宴是当朝状元郎,朝廷命官,可不是什么没有姓名的阿猫阿狗。

墨箫杀了他,倒是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定然会被陛下斥责,到时候名声一落千丈,成为他洗不掉的黑历史。

杀唐修宴,必须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

“殿下,”陆九卿沉声说,“我有点累,可以回去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