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窗外的曲雾还在对她疯狂挥手，还指了指自己头顶的帽子：“我以后都不会洗这顶帽子了！”

叶空：……

死变态。

她咬牙切齿地别开视线，偏偏手机里的游戏也是某人做的。

她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地关了手机，闭目养神起来。

林心舟坐在她后面，看着那造型奇特的女人在窗外一直挥手到再也看不见人影，她心里难免有点触动。

“感觉她真的很喜欢……不是，很重视你。”

“当然了，我可是她的老板。”

“不止是对老板吧。”林心舟道，“她办的那两份报纸真的很有名……这么说起来，他们报刊应该挣了不少钱了，在网上也有专门的论坛，流量也很不错。”

她琢磨着，不解道：“为什么他们公司的实体会在这种地方？又破又小，员工也没几个。”

“她个人喜好比较变态而已。”叶空不耐道，“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她，你们刚才不是交换了联系方式吗？”

她抱着胳膊闭着眼：“现在你的主人要睡觉了，别吵我。”

林心舟：……

忍气吞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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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将至。

员工都已经下班的地下工作室里，曲雾独自坐在工位上，对着散发荧光的屏幕摩拳擦掌，露出一个兴奋到有些变态的笑容。

“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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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前才终于醒来的叶空，睁眼便又迎来了一个和变态相关的问题。

“你之前提的那个条件是认真的吗？一周之内搞定杂志发行，还要放在所有书店的招牌区？”

她一脸怀疑地说：“我是不知道你画漫画有多厉害，但再厉害也要看实际情况吧？一周做到这些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叶空打了个哈欠，起身下车，同时懒散道：“就是因为不可能我才这么说的。”

她冷笑一声：“要我跟那个变态共事？死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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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雾坐在电脑前，扭扭脖子转转肩膀，嘿嘿道：“从办杂志建论坛的第一天，我就一直在为这一天做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