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楚楚没有回头，也没回答。

朱志诚上前，发现解楚楚的目光一直盯着垣平外面的摄像头。

“你在看什么？”朱志诚也看去，“摄像头上面结蛛网了？”

“不是，我是忽然想到一些事情。”

“你又忽然想到事情了啊，”朱志诚戏谑道，“刚才在医务室，你那个药物买卖的事，还是我提醒你的。”

“不是，”解楚楚若有所思道，“是我刚才看到季医生的车子轮胎驶过去的地方，就是早上慕雯雯去世的那个位置。”

朱志诚轻咳了声：“你等下还要值班呢，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解楚楚嫌烦地瞪了他一眼，目光看回摄像头监控，再看向慕雯雯早上躺着的地方。

慕雯雯当时跟她说了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