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工作台上有一盏很微弱的灯光，周围的仪器也全在闪烁。

秦医生回去操作机器，边道：“你是一个大宝贝，季瑶小姐，你现在并不是受罪，你是在牺牲，你将为人类的文明进程提供非常巨大的贡献！一百年后，一千年后，甚至一万年后，你的名字都将永远存在！你会跟那些伟大的科学家一样，只要人类文明不消失，你也的名字也不会消失！”

卫颜很痛苦，许久，她小声道：“你真是个神经病。”

“我是疯子！”秦医生转头看着她，“我是疯子，你懂吗？疯子！”

卫颜懒得去懂，她只想立即逃离这份痛苦。

以及，秦医生的声音好像越来越远了，她感觉得到对方一直在用非常疯狂的语气说话，但是她快要听不见了。

她的意识模糊得可怕，身上在一层一层流汗，也许，g60神经毒素没有将她折磨至死之前，她先要因为脱水而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