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牙缝中流转而出，没想到还是被追上了，而且短暂到让人后怕。

“当初掳走我的时候，是不是从来不认为会有这么一天。”

何积郁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当然不会妄图以为自己能战胜张凡，师父和八极门那么多高手都被杀，他区区一个武帝，算个屁。

“张凡，虽然那时候我的确强行把你带走，但终归你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不是吗？现在整个八极门都已经被你除名，放我一马可以吗？”

摇了摇头，张凡开始向何积郁靠近。

“八极门因你而起，他们都去了阴曹地府，你若活在人间，岂不是孤独？”

眼见张凡心意不变，何积郁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还记得你答应过莫梓琪吗？不会伤害我的，你张凡何等人物，说出去的话难道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