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盛念念如此理直气壮,夜无渊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些惊异。

从前的盛念念只会任人摆布,不可能站出来跟人理论,更不可能玩这样高明的手段,现在这样子,倒是一点都不像当初那个阴险狡诈的深闺怨妇了。

但他很快收敛起这份心思,转而变得有些不解,凤眸冷冷剐着对面的女人。

“盛意不是向来疼你,与你关系很好,又怎么会由着那盛若欺负你?”

上次在皇爷爷寿宴上,盛念念和盛意明摆着一条绳上的蚂蚱。

盛念念不咸不淡的开口,“那谁知道呢,你看他那么多女儿,今天盛若被人睡了,虽然罪有应得,但是你看他怜惜盛若吗?”

“要是今天是我被那个男人睡了,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跟我撇清关系,还会帮着你一块对我落井下石。”

夜无渊的脸色陡然间有些变化,耳朵都有点发红,“你一个女人,怎么说话如此粗俗?”

什么睡了睡了,她都不会不知羞的么!

盛念念觉得他装模作样,直怼道:“你可真稀奇,一个大男人这种事都做过了,身边也都围着那么多女人,也许你还瞎来呢,不检讨你自己,竟还嫌我粗俗,那我不说睡,说委身?失身?破瓜?”

夜无渊闻言,冷峻的脸顿时绷不注了,“胡言乱语!本王洁身自爱,比你这个在外混了五年的人,要干净的多!”

他和江舒儿发乎情止乎礼,江舒儿未过门前,他从未碰过她,长这么大唯一碰过的女人就是盛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