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狭小的棺材里,重叠的睡着两个人。

鹤兰因被压得喘不过气,但也忍着,事情已经做了,便没有回头路可言。

拓跋朔兰伸手虚着力掐着他的脖子,咬牙道:

“鹤兰因,你可真行,演戏是吧?

我不管你那些手段,赶紧放我回去,今日是我的大婚之日!”

鹤兰因不疾不徐的道:

“你放才的话,我可都听见了。

既然都原谅我了,那咱们是得回去好好过日子了。”

拓跋朔兰在棺材里动了起来,双臂撑着身子一起来,头就撞在了棺材盖子上,身子都无法立起来。

她用力举出双臂,将棺材盖推开,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隐休用了结实的麻绳,将那棺材给绑了起来,盖子是不可能被掀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