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练武的,十个人里,九个都是猪脑子,赶紧走!”

半夜里,鹤兰因高热爆发,拓跋朔兰站在床前有些慌乱起来:

“辞归,到底怎么回事,这高热怎还反反复复的?”

辞归焦灼的道:“还是红疹引发的,鹤大人这算是遭了难了,哎。高热再不退,人真的会没的。”

她手掌扣在床头那块木头上,深深的朝内抠了起来,棱角分明的指骨微微泛白。

乌日娜看了看自家主子的神情,便知道,这鹤大人就是满是手段,满腹心机,总是能有办法让公主心软。

这白日在王庭里议事,晚上就来看男人,她看得生气:

“公主,您莫不是心软了吧?

这鹤大人手段如此之多,咱们匈奴人怎么跟他玩儿都是玩儿不过的。

奴婢本来也不想多嘴的,奴婢只是担心公主回心转意后,又被鹤大人玩弄一次那怎么办?”

拓跋朔兰紧抿浅粉色的唇,声色低沉下来:

“那一不做二不休,将驸马定了,议亲后,再是有旁的想法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