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说着,站在一场下了七年的大雨里,寒冷侵袭了每一根筋骨。

鹤兰因如画的眉眼被雨水打得纷乱,这些话就像一根一根的银针一样刺入他的眼睛里。

他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只能颤声问道:“那孩子呢,你也不要了吗?”

拓跋朔兰:“孩子,我带不走,留给你吧。”

鹤兰因的胃部忽的翻涌灼痛起来,他神色虚晃了一下,她连孩子都不要了......

垂眸之际,他注意到鲜血从她衣裙里蔓延开来,混入雨水,散成一条血河。

拓跋朔兰眼睛缓缓闭了上去,倒在了这场大雨里,手里还攥着江云娆给她的信,让她一定不要错过万物盛开大会的信。

鹤兰因跪在地上,将昏迷的她速速抱上了宫门口的马车。

她手里的那封信,被风雨一扬,卷飞在一个痛彻心扉的黄昏里。

雨水湿了墨迹,将上面的字迹全都蕴开没了。好像在告诉她,去的机会,没了。

李文年一脸焦灼,方才又被鹤兰因给要挟了一阵。

前几年兢兢业业在宫里伺候皇上与皇后,也是闹了不少事情出来,不是让他陪葬就是让他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