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这公主要走了,等她一走,自己就将所有的秘密都告知给鹤兰因,然后在他面前立功。

鹤府,不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吗?

鹤兰因看着拓跋朔兰在雨中望着自己笑的时候,心底慌乱到了极点。

他宁愿此刻,拓跋朔兰是对自己喊打叫骂的,可是她太安静了,甚至还在感谢他。

拓跋朔兰苍白的唇勾了勾:

“谢谢你,鹤兰因。我在你身上整整七年,用七年的时间教会了自己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