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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此生在帝位之上的祈愿便剩下一件事了。”
裴琰说得避重就轻,只有裴国公与万长安几人清楚,裴琰因为勤勉朝政,还生过两次大病,
若不是江云娆当年留下了一个孩子,恐怕根本不能支撑他走到现在。
那一头零零星星的白发与坍塌的世家权力网,便是裴琰这几年政绩最好的说明。
江云娆一口说来:“削藩,对吗?”
裴琰:“嗯。”
江云娆此刻,大抵是明白裴琰来北境是来做什么了,除了自己的因素,应该就是那这几年愈发低调,低调得有些奇怪的禹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