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一袭青色的竹纹锦袍,面容温润俊逸,修长身姿在竹林的风里变得温和又疏远。

他淡漠的长眉里,满是清冷:

“下官不敢,公主可是匈奴王族,下官从前只是个孤儿,身份不匹配,不敢奢望。”

拓跋朔兰摇了摇头:

“唉,我就说嘛,跟读书人讲道理就是累。

行了鹤兰因,你慢慢回,我在鹤府等你回来。咱们晚上,在你书房,慢慢说棉花培育一事。”

鹤兰因低着头,拱手道:“使不得啊公主。”

拓跋朔兰伸手钳住他的下巴,眼神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