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成婚一月了,直到现在都还没能成功圆房,宁珊月近来一直在忙着中秋宫宴的事情,时常夜归。

秦郁楼越想越不对劲,越想心底越烦躁,这可是男人的底线与尊严。

栗妙龄继续说着:

“哦,对了,明日便是太子殿下与珊月一同去鹭山温泉行宫的日子,你说巧不巧?

这文武百官与其家眷都是七日后才去行宫,珊月倒好,这跟太子殿下一同去了。”

秦郁楼拧眉冷道:

“行宫那边现在空无人烟,太子殿下跟我家娘子提前到场,孤男寡女的,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栗妙龄耸了耸肩,好笑的看着她:“你自己想呗。”

他没再跟栗妙龄废话,心情沉郁的速速回了秦府。

岂料,自己一回去,宁珊月便闹着要分家,整座秦府都要被她掀翻了。

宁珊月就站在自家院落的前庭里,晚风狠狠吹拂起她鬓边的青丝,摇曳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