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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从前的左膀右臂,他每想起一次,又气又叹。
江云娆朝后侧看去:
“是啊单于,方才我的牌有多烂,现在就有多好。
好与坏,从来都是我这个打的人来决定的。
我似乎又决定不了太多,这时候若是有人故意助我,为我制造契机,
再加上我这个人本来就会打牌,那改写结局一定是很容易的事情。”
裴琰将手搭了搭拓跋朔鸿宽阔的肩头,沉声道:
“有没有觉得,其实大周与匈奴就像这牌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