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珊月顿时警惕了起来:“太子殿下又想做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铁定没安好心。

裴昀回过身来:

“宁二姑娘,女子婚后也当有自己的追逐。闪耀的鸾鸟,怎能屈居于宅院之间?秦郁楼不给你的,孤来给。”

宁二姑娘这个名号,是宁珊月还在做女官时,宫中上下都叫习惯了的名号。比起秦少夫人,这名号听着顺耳多了去了。

可宁珊月却有些害怕,脚步向后退去。

裴昀眼疾手快的拢过她细腰,深沉的凝视她那双审视自己又倔强的双眸:

“孤惜才爱才,满朝文武皆知。你足够优秀,就该放在该放的位置上发光发热,难道不是吗?”

他提宁珊月试过秦郁楼了,那位夫君是极其不愿的。

宁珊月从前从不害怕与裴昀对视讲话,可这几次,她尤为不敢看裴昀的眼神。

那漆黑的瞳孔里似燃烧着熊熊烈火,看一眼,心似乎都要慌乱一下,像枯草害怕火苗般。

宁珊月侧过脸去:“太子殿下语出突然,难道就没有旁的条件了吗,还是说,您故意戏弄臣妇?”

裴昀没从她的眼里看见半分震惊与感动,只有质疑。

他眉梢微垂半分后又正色道:

“你不都看见了吗,孤都累得生病了,这是在跟你开玩笑?

你自己犯下五大罪状,不来赎罪,还想在秦府当个小官夫人了此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