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后的栗妙龄瞪大了双眸,还想爬太子的床!

她阴冷的面容上覆满了黑色的暗云,一时气愤起来,又一时着急了起来。

宁珊月缓缓低垂下双眸,视死如归。

裴昀转身从虎园离开,轻飘飘的传来一句:“四大罪状,还想一笔勾销,孤看起来很不懂算数?”

宁珊月跟在他的身后,彻底的沉默了下去。

看来裴昀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了,这人从小就记仇,自己算是犯在它手上了,只能认栽。

走至东宫的连廊之下,裴昀忽而停下脚步,回神看着她:“你真的了解秦郁楼吗?”

宁珊月被这突然的问话给问得有些懵:“算是......了解吧。”

裴昀眸光清冷下来:“原来喜欢一个人,纵使他再不适合自己,只要喜欢上了就行,是吧?”

他提宁珊月试过秦郁楼,按照宁珊月对自己人生的追逐,秦郁楼这样的男子当是她最厌恶的。

大抵就是因为喜欢吧,所以才不在乎这些分歧与不尊重。

宁珊月抬眸看着裴昀的眼睛,读不出来任何可以理解的话语。

裴昀神色暗了暗的回身继续朝前走着,行至东宫宴请客人的偏厅,里面好似有几分动静。

裴昀站在了殿门前,看了她一眼:“你夫君就在里面,自己进去吧。”

高耸的殿门被推开,宁珊月抬脚走了进去,看见鲜红地毯上乱丢了几件女子的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