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她从未见过裴昀这般模样。

他是从小被帝后二人宠着长大的,又是唯一的儿子,性格不算极其的温和儒雅,但也从未出现过出格之事。

她自己也知道,宁家做的事情的确毫无下限,也不怪裴昀如此气愤想要折磨她。

裴昀问:“你方才叫孤什么?”

裴昀伸出手指数了数:

“下药,耳光,禁足,今日又是直呼当朝太子名讳,四大罪状,御史台明日就有得忙了。”

他顺了顺自己那身赤色长袍,无所谓的道:

“行吧,那孤回宫了,祝秦公子与秦少夫人百年好合。”

在他转身离去之际,宁珊月连忙走过去按住了房门,挡在门前:

“我都跟他成婚了,不跟自己的夫君同房,这件事怎么躲都躲不掉的。太子殿下,您行行好,换一个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