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做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贵妃位置。

她现在有孕,就想等着生了孩子,与本宫这个皇后一较高下。

你别被那贵妃温婉柔善的模样给骗了,她最是心如蛇蝎了,手段多得很。你看吧,你现在也已经开始动摇了。”

拓跋朔兰将那盖碗茶静静放在了茶几上,有些沉沉的打量起了这位皇后。

魏婉莹继续道:

“她妖言惑众勾引皇上,将打麻将这种赌博之事给放到了两国台面上,还用大周疆域做赌,就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拓跋公主,你需去告诉你的兄长,唯有和亲,才是两国最为可靠的做法。

你放心,你入了大周后宫,本宫一定将你当作亲妹妹一般对待,也会让皇上,还有本宫的母族魏家,多多照应你的母国。

江云娆可什么都没有,她只是一个罪人,你别信错了人。”

可是此刻的拓跋朔兰,好似已经不能完全信服这皇后的话了,

虽然她也不信江云娆,但那日大周皇帝给的诏书,却是实实在在的给匈奴的好处。

身为匈奴草原的大公主,谁给匈奴好处,她就尊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