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这没这心思的,江云娆对她说,想去什么就去做,人生重在体验。

但被魏皇后以嫔妃当端庄克制,守礼守矩,不得赛马为理由驳回以后,江云娆又给强行写了上去,还亲自让皇帝赐下铠甲。

江云娆说,匈奴公主也是女子,她能参与,大周的女子也能参与。

这人不是旁人,是锦妃长孙金月。

长孙金月着了一身铠甲,用鲜红色的绳子束着头发,眉眼里满是灿烂的笑意:

“我就说吧,江云娆必须坐稳贵妃之位,要不然我得哭死。”

江云娆还对她说,她除了是皇帝的嫔妃,也是她自己。

文雪嫣也得意洋洋的道:

“贵妃还答应我了,说让我给自己取个笔名,将我写的话本子销去宫外。

她连怎么联系茶楼和戏台子,还有说评书的人都给想好了。”

说着说着,就听见马厩那边发生了争执。

万茵茵指着拓跋朔兰的鼻子骂:“不就是你喜欢抢东西吗,大老远的跑来抢东西,真是不害臊!”

拓跋朔兰脾气更为火爆,手里拿着马鞭,双手叉腰的骂了回去:

“你是那云懿贵妃的走狗吧,想来替她说话?呵,等我坐上了贵妃的位置,头一个收拾你!”

万茵茵一脚踢翻马厩棚子下的水桶,气得颤抖:

“我就知道,一颗老鼠屎,早晚得坏一锅汤。你有本事你就来啊,谁怕谁!”

江云娆听见动静,速速从篷下赶了过来,拉住了万茵茵,她眉心一拧:“茵茵,你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