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笑啊,情浓的时候你说你是裴琰,我是江云娆。你心悦于我,爱我,说从此往后只会有我一人。

这才过了几日啊,皇上就用帝王与嫔妃的尊卑,天子身份来压着臣妾了。”

裴琰看着她眼角的泪光,心底跃起皱痕来:“你要做什么朕都可以顺着你,只是朝堂上的事情你少问。”

江云娆愣是觉得事态不对,继续逼问:

“臣妾的弟弟也失踪有一段时间了,之前一直让皇上派人出去找,如今没有一点音讯。

还有,臣妾出宫前还给母亲去了书信,直到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臣妾与自己的家里都已经失联了。

臣妾日日被皇上锁在天元宫,困在眼皮底下,皇上觉得臣妾一句话都不该问吗?”

第一次过问的时候,裴琰用江南行搪塞了过去,第二次过问的时候,裴琰重伤卧床,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裴琰那修长冷白的指骨缓缓划过她有些苍白的面颊:

“你弟弟朕正在派人找,至于江家,等回了宫,自然能联系上。”能拖一阵是一阵,他也只能这么想着。

江云娆逼问着:“臣妾要出宫省亲,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