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看着江云娆:“你与他怎么相识的,尚在闺中,又是如何被人诓骗去的江南?”

江云娆在空白的大脑中迅速找寻着那段记忆,但是都已经断断续续了,

许多事情都已经被自己从前的记忆占据,原主江云娆的过去日日都在淡化。

她便只能编造:“是我去上香时结识的温思远,那时候他从江南来参加科考,求签的时候我们捡错了彼此的签,就这么认识了。”

温思远愣住:“江云娆你在说什么?

我们从未去过寺庙,是你自己跟家里闹翻了不归家,在帝京城中与我相遇,说不愿去选秀,不愿嫁给皇帝,也不愿嫁给什么王爷的!”

江云娆听着好家伙,之前的原主什么脑子啊,最后就选了个这?

此刻不敢看裴琰的眼睛,遭了遭了......现在来扯自己根本想不起的东西,编谎话都没有逻辑的。

她咽了咽唾沫:“是,我是跟你到过江南,还摔下了山崖,只留下半条命。

你夺了我身上的价值不菲的玉佩说给我买药救治,实则是用我玉佩换来的钱给自己换了一套拿得出手的文房四宝,你还拿出去炫耀呢。

结果就日日让我躺在你那破茅草屋里日日喝毫无营养的白粥,重伤几月,久久不好。

若不是我弟弟云舟找来,恐怕我就死在江南了。”

温思远冷哼一声:“那咱们也同处一室过,孤男寡女,我还给你换过药洗过衣衫。

这位贵公子,在她成为你的女人之前,我才是她第一个男人,她肚兜是什么颜色我都知道。”

江云娆听闻这极其羞辱女子的话,胃部翻涌起来,整个人都绷紧了,找不到地缝钻进去。

这话裴琰听见,归冥也听见了,她手指猛地掐入掌心中间,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裴琰黑眸眯了眯:“下作。”

归冥一个耳光朝着温思远又扇了过去,连连扇了好几巴掌:“再胡说一句,舌头拔下来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