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侍郎道:“自皇上登基以来,国泰民安,君臣和谐,想来皇上定是一位明君。

这遗诏一事着实没有必要揪着不放,但此事终究是要给禹王殿下一个说法的。”

鹤兰因回头看着他,冷道:“那假遗诏还想要什么说法?”

赵侍郎道:“证明不了真假,也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禹王殿下镇守北境劳苦功劳,如今也已经离开封地,还请皇上施恩厚待。估计这遗诏现世,也是先帝的意思,禹王也是先帝的血脉啊!”

裴琰那张帝冕流苏后紧绷着的脸,看不清楚面容,只听他寒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