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面色沉冷:“皇后慎言,娴婉仪不是那般冲动性子的人。”

魏婉莹厉声道:

“皇上这又是什么意思呢,臣妾九死一生为皇上生下了嫡长子,难道连一句真话都不能说了吗?

还是说,皇上已经决意要包庇娴婉仪谋害中宫之罪,所以要让臣妾闭嘴了?”

魏婉莹的母亲就站在屏风之后,她是代表魏家人站在此处的,裴琰与魏婉莹说了些什么,她都听见的。

即便是裴琰让自己的女儿不能开一句口,那她立马回府,动用魏家所有的关系,在前朝掀起风浪来。

裴琰看着她,黑眸深邃如一坛不见底的湖水:

“朕等皇后醒来,便是要询问那日之事,皇后不必如此激动,朕不曾偏袒谁。”

魏婉莹:“娴婉仪憎恨不满臣妾已久,那日乃她封妃大典,心中激动万千所以失了规矩。

臣妾训话是说了几句重话,但那也是臣妾作为中宫皇后的权力,她有资格生气,甚至还推了臣妾。

若不是臣妾运气好,皇上安能看见大皇子平安降生?”

裴琰唇角淡淡勾了勾:“想来皇后也曾逼迫过她,加重十倍剂量的避子药,皇后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