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看着她:“你要说什么?”

江云娆怔怔的看着他,倒是觉得自己有些词穷了,不知道怎么说。

裴琰又道:“利国利民,拉动大周经济的事情,朕从来都是鼎力支持的。”

江云娆:“皇上不仅仅支持了大周的经济,还给了大周女子前所未有的明天。臣妾在此,先替千千万万的大周女子谢过皇上了。”

一位瞧着形容干练,性子有些豪爽的紫衣夫人思量了下,说道:

“这胭脂臣妇不感兴趣,但是裁缝铺,大周各地的刺绣工艺,臣妇倒是挺感兴趣的。

若是宫中技师愿意将技艺相传,臣妇自己掏银子开一间铺子,所有雇佣的工人都用女子,那也是可以的。

就是怕我家老爷不允,说臣妇抛头露面,休了臣妇怎么办?”

另一位夫人碰了碰她的手肘,打趣道:“哎呀,那你就模仿你家老爷的字迹写一封请罪书,借机向皇上告状啊!”

紫衣夫人瘪嘴:

“唉,字迹练一练倒是能够模仿个一二,但老爷写奏折的语气,言辞习惯,我可是模仿不了的啊,被发现了这可是欺君之罪。”

那夫人笑呵呵的回道:“哎呀,皇上都说话了你还怕个什么,你家老爷有几个乌纱帽可以摘的啊?”

话完,全场哄堂大笑起来。

整个场子里,就裴琰一人的面色阴沉了下来。

那朝廷命妇无意间的话语,像是刺激到他一般,字迹可以通过模仿练习而达到相似的程度,

但一个人写东西的语气,管用的辞藻都是有着自己专有的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