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裴琰对着归冥吩咐了几句,那人便暗自消失在了黑夜里。

裴琰往内殿走了几步问道:“太后可有寻你过去讲话,你这娴妃的位置,自己上心些。”

江云娆神色沉了沉:“太后娘娘问过话,臣妾都去了的。”她想起花吟的事情来,这事儿还必须尽快破局。

裴琰道:“做了妃位,便不会轻易受委屈了。”

江云娆眨了眨眼,靠在他的肩头:“心里不委屈就是真的不委屈,外边的事情都还可以得过且过。”

裴琰饱睡一觉,又用过一顿丰盛的晚膳后,似来了力气。

二人迅速的在寝殿内腻歪了起来,鸾床纱帐,微微晃动着。

帐子内的旖旎缠绵,她乌眸娇娇的瞧着他,吻了吻他的喉结。

他这段时日在天元宫里,上朝看折子,看折子上朝,过了好些日子和尚的清净日子了。

他黑眸炙热的回应着她,在她耳畔留下力道来,恨不得将人揉碎进身子里。

他忘情所以的紧盯着她,她沉醉的闭上双眼,暗哑低沉的男声传入耳畔:“云娆。”

“嗯?”

他无数次的唤着“云娆”二字,沉醉其中。

江云娆乌眸娇软,脖子与雪白的胸膛前留下些许红痕来。

二人从夜里腻歪,睡醒来后用过早膳,一直都待在屋子里也不出来。

海棠山房的下人们都避开得远远的,再远处一点的奴才,隔着重重殿门把守着,就不清楚裴琰在里边了。

江云舟蹲在树上,眼神猩红的看着最深处的那间寝殿。

他看见裴琰与自己姐姐亲昵的样子,不知为何,心生了一股乱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