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黛捂着眉骨地方马上就跪了下来,抽泣着:“奴婢,奴婢说错话了,求皇上恕罪!”

裴琰语声阴冷:“你挺会说话,哪里不会说了?”

含黛结结巴巴了起来,耸着肩跪在地上:“奴婢......奴婢不该议论主子,奴婢掌嘴。”

这几日,含黛在魏皇后那处得知娴婉仪彻底失宠,她才有几分得意的。

自裴琰没再去瑶华殿以后,心情也日渐郁闷,含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容便日日殷勤献茶,都以为自己要得逞了,哪里想到今日会是这般情景。

福康公公在一边冷笑,这贱蹄子眼皮最浅了,在皇上身边奉茶了那么久,居然还摸不清楚皇上一丁点儿秉性。

若皇上真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娴婉仪,那这几日的暴脾气岂不是白发的?

她居然还敢凑上去说人家娴婉仪的坏话,真是蠢。

裴琰清贵冷淡的面容猜不出任何东西来,他修长冷白的指节缓缓敲击着另一只茶杯:

“滚到朕看不见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