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势挽过裴琰的臂弯,步伐轻快曼妙起来,一边抱着花束走了殿内:“心意与仪式感最重要。”

裴琰搂了搂她:“看来朕给花匠画的图纸没出一点错儿,心意已经到位了。”

江云娆开心得很,是裴琰亲自画的图纸,她便顺着杆子往上爬:

“那是,皇上神来之笔,怎会有一点儿偏差?下次臣妾再说个好东西,皇上也给臣妾造出来行吗?”

裴琰手指钳住她的粉白娇嫩的脸蛋儿左右摇晃了下:“朕最近是太纵着你了。”

江云娆微瞪他一眼:“所以要开始不纵着了吗?”

裴琰无奈摇了摇头:“纵,自然是要纵着,这不都是朕自己纵出来的吗?”

话虽如此,但面容上的表情是惬意又宠溺,自己娇养的小祖宗,得自己受着。

她二人待在一起也不会固定要做个什么,就是懒懒散散的待在一起,

有话的时候说一下没话的时候就吃东西,主打一个自在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