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朕生气了,慎嫔是朕的嫔妃,心思本也该在朕的身上。”

福康公公眼珠子迅速的转着,试探道:

“皇上若是觉得对慎嫔娘娘冷得有些过了,那就便热,忽冷忽热嘛,多来几次,慎嫔娘娘的心也就挂在皇上您的身上了。”

裴琰靠着龙椅,黑不见底的眸子扫了一眼福康:“放肆,你如此说着,是说朕如那些少年男儿一般,在学如何锁住女子的心了?”哪有皇帝学这种东西的,说出去岂不大笑天下?

福康公公笑嘻嘻的道:“皇上不用学,皇上现在就是这样的。”

裴琰:“滚出去。”

福康公公:“遵命,皇上。”

次日,江云娆醒来时,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正想要叫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花吟......花。”

花吟第一个冲到江云娆的床边,眼睛红红的:

“娘娘您昨日在钟云宫出事了,后来是被皇上抱回来的,可把奴婢给吓惨了!”

江云娆暗了暗发痛的嗓子,压着喉咙道:“我落水了,我记得。”

芝兰将新熬好的汤药给呈了过来:“娘娘先用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