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宫大殿所有的宫人都被遣散了出去,不敢抬头更不敢妄议,只有止不住的哭声与厉声斥责从殿内传来,搞得人心惶惶。

宁如鸢泪眼潺潺的跪在地上:“臣妾有错吗,臣妾没错!”

裴琰居高临下的站在龙台之上背着手,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寒意,令人畏惧,

“贵妃在后宫受了委屈,就让娘家人在前朝给朕施加压力,你当朕的江山是你宁家拿来过家家的?”

宁家本就反对新政,看见自己的女儿在后宫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在朝堂上开始拉帮结派给裴琰施压,这一下就犯了裴琰的逆鳞。

裴琰登基不过短短三年,又是势弱的皇子走上去的,位置还没坐稳,自然是犯了帝王忌讳。

宁如鸢哽咽着:“臣妾与皇上相识多年,从不见得皇上哄过任何一个女子,但为什么瑶华殿的慎嫔就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