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沈曼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她勉强笑了笑,说道:“是啊,做噩梦了。”

“你发烧了,刚才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五,我去给你熬点粥,药我放在桌子上了。”

“好。”

沈曼静下心来。

等到薄司言走了之后,沈曼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梦境。

如果那真的是她前世死后的事情,那薄司言为什么会说要替她报仇?

难道当初调走医院血库所有a型血的人,真的不是薄司言,而是......

沈曼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苏浅浅在停尸房摘下她手上戒指的那一幕。

难道......

是苏浅浅?

想到这里,沈曼立刻掀开了被子,走到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