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向德点头。

齐盟再问：“你们利刃，有错没错？”

“有错！”向德依旧点头。

“有错就要认错，我教过你这个道理。”齐盟闭上眼睛，“奶娃子，这个浅显的道理你年轻时候也明白，怎么越老越糊涂了呢？有错不认，却是想着先如何掩盖自己的错误，你们这是错上加错，错上加错啊！”

向德低着头，面露羞愧。

“你们内部出现问题，你们不处理，那我孙儿处理，我问你，我孙儿处理的，有问题吗？”

向德开口：“老班长，我们不知道齐天跟你的关系。”

“不是跟我的关系！”齐盟强调一声，“我问你，我孙儿做的，有错吗？你从心告诉我！”

向德犹豫许久：“有错，他没有资格……”

“没有资格！你告诉我什么叫没有资格！”齐盟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愤怒的质问，“你们利刃成立的初衷是什么？你们的所作所为，是要受到大众监督的！你告诉我！什么叫没有资格？你们利刃，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