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到苏郁然，见他竟然过来跟老爷子说这些，生怕把老爷子气到了。

他看着老爷子，“孙少奶奶这些话，多少有点过分了。”

老爷子靠在枕头上，“随她去吧。”

……

苏郁然出了房间，正好遇到秦煜。

他手受了伤，还包扎着，不过影响不大。因为老爷子生病，所以他就回来了。

他看到苏郁然，道：“过来看外公？”

苏郁然点头，“嗯，你怎么样？”

秦煜看了一眼手上的伤，“嗯，谢谢关心。不过……外公身体本来就不好，你刚刚在他面前说那些，是嫌他病得不够重吗？”

苏郁然说：“既然有你回来照顾他，他应该会很高兴。我就先回去了。”

秦煜见她要走，叫住她，“苏郁然。”

苏郁然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叫嫂子。”

秦煜听到这里，笑了一下，道：“你还真是……”

“怎么？”

“听说你跟傅寒洲在一起很久了，我们订婚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他的药引了？”

“……是，又怎么样？”

秦煜走到她面前，“那么说，你早就跟他在一起了！我跟宋敏儿的事，也不算是我一个人的错。”

苏郁然抬起头望着他，他这是吃饱了闲的，跑来说这些？

不过他既然开口了，她也不怕跟他理论理论：“苏家那时候要破产了，我才当了他的药引，我跟他认识的时候，还没有跟你订婚。后来订婚的时候，我没答应，不是你硬要凑上来的？”

秦煜望着她，“你没有跟我说实话。”

“我要怎么跟你说实话？说我跟傅寒洲在一起，说我是他的药引，说我为了苏家的前途，委身于他？那时候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跟你说这些？秦煜，你当初接近我，是为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你父亲见苏家好，所以，想要巴结苏家，觉得这样就能巴结了傅寒洲。你一开始，不是也让我介绍你跟傅宴认识吗？我当时要是跟你说了那些，你又会怎么样？让我离开傅寒洲？然后跟你在一起？没了傅寒洲，你看得上苏家吗？你秦大少爷那时候，帮得了苏家吗？”

秦煜抿着唇，“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是想说，这件事情上，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错。”

“那你现在是几个意思？突然翻这些旧账，是觉得我对不起，想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