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苏辰，道：“阎罗，我错了，我说我错了，不是我要求饶，不是要你求我放过我。”

白霞在这一刻似乎明白了什么。

苏辰的守规矩，重承诺，白家对白霞的反应，让白霞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的那些高傲，可笑至极。

她本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苏辰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她宰割，可见识到苏辰的绝对实力，她所有的骄傲都被击的粉碎，见识到苏辰因为一个人情消散杀意，她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哪怕她与苏辰同样的实力，同样的背景，她一样不如苏辰。

在这一刻，白霞觉得自己得到过许多，又仿佛什么都没得到过，苏辰就像是海阔天空，而她，却如同一井枯水，两人的眼界格局，天差地别。

白霞闭上了双眼，她依然紧张和害怕，睫毛一直抖动个不停，那是面对死亡的恐惧。

苏辰来到白霞的面前。

苏辰知道白霞的骄傲，那三天，哪怕白霞滴水未进，哪怕白霞被打断了一条腿，依然保持着一份高傲，但现在白霞的高傲彻底消散了。

苏辰道：“我忽然觉得，这样杀死你没有意义。”

“我要杀死曾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