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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商谦也跟着沉默下来。
看着苏楠震惊失落的眸子里,还残余着恐惧,一时绷紧了唇。
他知道,她生活的地方和平安全,哪怕是出国留学,身边也有人保护她,并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残忍。
她刚才所说,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且还是看上去最体面的一角。
不像他,从小就在暗害中打滚,这些事情早就司空见惯,而且在M国,死一个人并不是多么震惊的事情。
只要这个人死的有理有据,警方是不会死抓着不放的。
因此,这对于资本来说,是一种格外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