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初露对他的爱啊。

可他只以为这是普通的茶点,关心她的伤,却辜负了她的心。

作为初露的准老公,他还真是差劲儿到家了。

“本来我做的也不好,碎掉就碎掉吧。”

沈初露倏然雨过天晴般展露笑颜,却多少透出一丝勉强,“下次,我再做给你吃。”

话音未落,男人竟拾起地上摔烂的点心,一块一块,毫不犹豫地纳入口中,仔仔细细地品尝着。

“香,甜,好吃!我词穷了……老婆手艺真棒!”

霍如熙嘴巴都塞不下了,还能腾出舌头猛夸,“老婆老婆,我有没有福气每天都吃啊?

算了算了,每天那你太辛苦,偶尔做一顿我就很满足了!”

“都掉在地上了好脏的,不要吃啦!”沈初露慌得红了脸颊,恨不得伸手到他嘴巴里把食物抠出来。

“脏什么,不脏。”

霍如熙眼疾手快地将最后一块残缺的小熊猫塞在嘴里,全都吞了下去,然后心满意足地眯起狭眸,“老婆,我还想要,还有吗?”

沈初露羽睫轻颤着,“没有了,只做了这么多……”

“老公没吃够啊,这怎么办?”

霍如熙大手猛地勾上她的细腰,霸道地往怀中一揽,嗓音哑得撩人,“那今晚上了床,让老公再饱饱吃一顿,好不好?”

沈初露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抿柔唇,含羞点头。

为夫人包扎完伤口,阿鸢被霍如熙叫到书房。

“初露有点不对劲,你发现了吗?”霍如熙往沙发上一靠,眸光阴郁,修长手指捏起威士忌酒杯。

“是,大概是听到了您和我的对话。只是……不知夫人听到了多少。”

阿鸢眉心蹙起几分忧忡,“霍少,您不觉得,夫人格外地惧怕霍昭昭吗?”

霍如熙想到那死丫头曾趁他不在家,上门欺负初露,气得快把后槽牙咬碎,“那次的事,怕是给初露留下了心理阴影,她原本就有自闭症,还胆小,哪儿禁得起那些!

总之,现在霍昭昭回来了,以后我不在你更要严防死守,决不能让她逮着见初露的机会,听见了吗?”

阿鸢总觉得夫人和霍昭昭之间有点不对劲。

可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只是强烈的第六感让她感觉,这两个人之间,还有隐情。

“嘶……怎么这么热,屋里没开空调吗?”

霍如熙喘息粗重起来,颀长的脖颈子渐渐攀红,“浑身上下躁得很……”

阿鸢这才想起来,忙抬头看了眼挂钟。

时间差不多了!

“阿鸢!”霍如熙感到下腹一团火在狂烧,立马反应过来,狐疑地盯着她。

阿鸢见男人眸光带水,眼神越来越不对,忙不迭退避三舍,“估、估计……您是生蚝吃多了吧。

那个我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先告退!”

霍如熙呼吸沉沉,咬牙切齿又哭笑不得。

“吃多你妹!死丫头……做了生蚝宴还不够,你还要……超级加倍!”

……